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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千百万人的幸福和生命交由我们处置，这是一种特许，是一种挑战，看我们能否毫不留情地挥霍它们
高于道德的东西必须基于公正，包含公正，并通过公正的途径去获取
老人歌颂青年时代，大多着眼于青年时代拥有无限的可能性。但他们忘了，这种可能性落实在一个具体个人身上，往往是窄路一条。错选了一种可能，也便失落了其他可能。说起来青年人日子还长，还可不断地重新选择，但一个实实在在的人是由种种社会关系和客观条件限定在那里，重新选择的自由度并不是很大。“一失足成千古恨”的悲剧处处发生，只不过多数失足看起来不像失足而已。
把每时每刻都用在自己的事业上的人，对他来说都是足够的原因
人要正直，因为在其中有雄辩和德行的秘诀，有道德的影响力。
理性和真理是人所共具的，属于那先说出来的人并不多于那引用的人。也不是根据柏拉图多于根据我自己，既然他和我一样看见和了解它。蜜蜂到处掠取各种花朵，但后来酿成蜜糖，便完全是他们自己的了；已经不再是百里香或仙唇花了。同样，人们属于他自己的作品。他的教育、工作和研究没有别的目的，只是要培养他的这种消化能力。
人们所努力追求的庸俗的目标——财产、虚荣、奢侈的生活——我总觉得都是可鄙的。
对自己不满足，是任何真正有天才的人的根本特征。
过去的错误的学说不宜忘掉不谈，因为各种真理都要在和错误斗争之中，才能维持他们的生命。
改革如果不讲纪律，就难以成功。